他的存在,让我原本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审讯中外面进来一个人附在审讯官耳边说连云醒了。
而这里他们问来问去无非就想从我口中说出他们认为的答案,还有总要的一点是确认我是不是间谍,是不是想搅乱现状再浑水摸鱼。
很难受,被不信任,又无从辩解。
因为连云醒来我的审问暂停,他们要去问一下连云。
“连云同志,你不要紧张,我们是调查科的,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你和黎东篱同志的事情,希望你能跟我们说一下你和黎东篱同志之间发生了什么?”
连云面色苍白虚弱的看着这群不认识的人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我今天在家打扫卫生,黎同志突然拜访,我还很诧异,以为她有什么事,就让她进来了,开始我们一直沉默不语,我问她是不是有事找我,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拿起花瓶就砸向我,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连云想了想有气无力的说“她说我抢了季肆,让我不要打扰她们,季肆是她的之类的话”
“那您是否向黎同志动手”
“没有,她情绪激动我都愣住了,后来脑袋一痛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云从他大哥连江那里已经知道我身上没有伤,所以她完全可以说什么都没做过,把一切推在我身上
“好的,我了解了,连云同志你休息”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审讯官面色凝重坐在我对面。
“黎东篱同志,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可连云同志说你因情所困,情绪莫名激动,用花瓶砸伤了她”
“这完全是歪曲事实!”我愤然站起,尽管手脚被束缚,我的声音却充满了力量,“连云是我同学也是战友,我当时只是想自从我回来后还没与她好好聊聊天,就去找了她,我们之间的对话并未有任何过激之处。是她,连云,突然情绪失控,拿起花瓶自卫性地挡了一下,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