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台的领导,就是郑泌昌等人早就借着尿遁散场了。儒学正官位比较低,没奈何,一直留在那里,刚开始内心排斥,后面倒也听得专心。最专心的摸过去台下的三个学生外加张逊肤。
虽然场面很尴尬,但本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高翰文还是硬撑着过来了。
意外收获是三个弟子当场要求拜师。于是乎,当场收获两名弟子,一名小迷妹。
到这时,高翰文才体验到读书的好处来。
就连张逊肤也纳头就要拜,被高翰文来了个夫妻对拜了才给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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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高翰文自然是跟张逊肤一起回衙的。路上张逊肤一直在自言自语,最后眼看快到知府衙门了,张逊肤才问道
“高大人,按你这说法,华夏文明与泰西之学其实是同源而异流,都立足于上帝天赋的认知框架上咯,只不过,那个叫柏拉图的圣人总结出了逻辑学,用以知道创造新知,而我们孔圣人及后世的理学心学则总结出理与心指导行为。
如果这样,那就真的要感谢高大人对华夏文明与儒学的贡献啊,西学之于儒学,犹如分家千年的兄弟重逢。虽然是命中注定的事,但能够竟高大人穿凿引入,确实是功莫大焉。”
张逊肤说完又要代表儒学跪下去,高翰文费了老大劲才给拉住了。
送完张逊肤,高翰文有些石化了。
话说老夫子不应该都是顽固不化的吗?怎么这么开化了?
另外,谁来跟自己解释一下,儒家和西学怎么又成了同源异流的亲兄弟了?话说理学、心学到底讲什么啊,自己要去恶补一下了。传统不应该就是讲三纲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怎么还都追述到上帝那里去了。
最后,上帝这个词这么好吗,自己只是借用下后世翻译,就能让明朝土著这么能接受西学了。
高翰文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到书房,还是没看见金翠兰,好在书桌是擦干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