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闪烁不定。
秦淮茹怎会不知这其中的猫腻,但她没有拆穿,只是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胳膊,柔声说:“辛苦你了,快进屋喝口水吧。”
傻柱心头一暖,正欲应允,却看到贾张氏那个死老太婆阴森森的盯着他,傻柱心里暗道一声晦气。
便摇了摇头:“不了,我还得回去看看,晚了家里该着急了。”说完,他有些不舍地望了秦淮茹一眼,转身离去。
秦淮茹站在门口,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也不想这样,毕竟四合院里的各种流言蜚语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还是很大的,可是家里六张嘴全靠她吃饭,她也没有办法。
回到屋里,秦淮茹打开饭盒,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她熟悉的油水的香味。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饭盒放在桌上。
桌上摆着从傻柱那里借来的饭盒,还有几个干硬的窝窝头,饭盒里面盛满了泛着油光的青菜,这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好菜。然而,今晚,这满盒的青菜却失去了往日的诱惑力。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饭盒,却迟迟未动筷子。
李明军家里的肉香飘满了整个四合院,阵阵诱人的肉香悄然弥漫开来,像无形的手,轻轻拨弄着每个人的心弦。
这香味,让棒梗仨孩子脸上的渴望瞬间变成了失落,他们明白,那不属于他们。
“瞧瞧你,就不能让傻柱拿点肉?
傻柱那个窝囊废,掌管着整个大院的厨房,连块肉都弄不回来!”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饭盒中的青菜一股脑地倒进棒梗的碗里,仿佛这是对他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的特别优待。
小当和小槐花眼巴巴地看着,却不敢出声,只能咽下即将溢出的口水。秦淮茹坐在一旁,目光复杂。
她深知傻柱的本事,暗自苦笑,心想:“傻柱若真有那顿顿带肉回家吃的资格,又岂会看上我这个拖着残废丈夫和三个拖油瓶的寡妇?”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自卑于自己的处境,又哀叹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烂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