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源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也有可能是陛下有意打压我们国子监了.......”
“只是这次丢掉一州之地,损失有点太大了,等那杨恭小儿去了青州,日后必定重用云鹿学子.......”
“假以时日再让那云鹿书院发展壮大,只怕在我大奉朝堂又将掀起一阵巨变.......”
势力跟王朝气运一样,都是此消彼长的,云鹿书院的底蕴更深,又掌握儒家修行法门。
若是自此奋起直追,恐怕来年的春闱就又将掀起不小波澜。
即使周孟源都不禁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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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周立顺着周孟源的手指看到了台上,披散着头发,一身素色长衫,负手而立的绉雪勤。
字,雪景,号桑田居士。
又一个党争的牺牲者!
跟他以前说的一样,党争这东西就不存在对错,好坏,善恶.......
想完周立还准备用望气术,看看这绉雪勤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呢。
先被台上头戴犀角,身穿绯袍,腰挂玉带,身前秀着锦鸡的礼部尚书,兼国子监祭酒李玉郎打断了。
“诸位,沉思这许久可有应对良策,或者谁有新作,可与那云鹿书院抗衡?”
“杨恭那无耻窃贼都有送行诗,我桑田居士大才蒙冤归来,岂能落了下乘.......”
李玉郎说完整个粦伦堂内是一片的沉默。
连号称儒家正统的云鹿书院,诗词一道都早已没落。
何况是只专研八股文,一心只为科举的他们国子监?
等了一阵没见有人应答。
李玉郎不由再次开口,“前日曾有幸获陛下赏赐国师炼制的破障丹一枚。”
“若谁能为我国子监解了此难,那这丹药便转赠于他.......”
李玉郎说着打开腰间一个锦囊,取出了里面的一粒灰褐色丹药!
在场众人闻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