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民和朱晽是夫妻,两人身心共融那么久,彼此熟稔到极点。
他感应到她的情绪变化,左手牵她右手,意气风发:“我们回家!”
“回家!”
朱晽心里比蜜还甜。
回到劲松他们的小家,只有两个人,肆意胡闹也好,看书学习也罢,再不用担心外面的女人惦记。
“我呢?”
不是第一次遭忽略了,林若兰低语,心中惆怅。
她的眼中没了刚刚睥睨众人的气概,此时就跟没糖吃的小女孩。
“走啊!”
还好林爱民有点儿良心,没忘招呼妹妹,催促她道。
人前显露过了,那就见好就收!
他想得太简单了!
一首这样的诗句面世,哪里能轻易脱身。
“爱民学弟!”
咀嚼诗句觉得口齿留香的王晓平,挡住三人,满脸热切问道:“标题呢?”
只有两句诗,没有标题,就像吃烤鸭没酱一样。
“这个……”
林爱民迎上王晓平的灼灼目光,有种要烫伤的感觉,摇摇头:“我一时兴起,哪来的标题?”
“写诗讲究情感涌动,没必要太深究的。”
……
他拉拉左边的朱晽,和右边的林若兰,想绕开王晓平。
晚了!
能参加五/四文学社的,都是有冲劲儿的年轻人,哪来会放过林爱民。
“爱民啊!”
邹十方刚刚拍完,此时放下相机,笑着走来提醒:“咱们的师长在这里,请他们命名个标题吧!”
他是一番好意。
林爱民的诗是不错,但再好,他最多只是個青年新锐诗人。
如果有现在几位师长大佬其中之一配标题,这首诗的传诵,必定能再上个台阶。
“咳咳!”
和邹十方有同样想法的师长也是有的,其中就包括朱广潜。
他此时早就忘了刚刚是如何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