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抢劫了吗?!”
就连一向沉稳的慕庭言也出声了:“楚世子,你花钱如流水,并不代表侯府金库满满。家父和我为官清廉,每年的俸禄十分有限,更不碰不义之财……”
楚予策却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我怎么觉得侯府光鲜亮丽得很?今日宴席如此奢华,还有你们身上的衣物,全是京城锦衣阁的上等货色。尤其是慕嘉和小姐,珠光宝气的……哎呀呀,侯府连六千两都拿不出来?说出来谁信呢!”
慕嘉和急忙躲到冯氏身后,不知为何,她对楚世子总有些忌惮,总觉得那双黑眸能看透一切。
要是此刻离然哥哥在,绝不会让楚予策如此嚣张!
慕庭言被楚予策说得缄默无言。
确实,他们在吃穿上从不亏待自己,这些都是娘亲一手打点,从未让他们费心。
侯府能拿得出这笔钱,但凭什么让楚予策白白占了便宜?
然而,若不给,以楚予策的无赖个性,非得闹得全京城都知道不可,那些看侯府热闹的人可多了去了。
慕庭言看看身旁的父亲,两人眼神交汇,心意已明。
这钱,是非给不可了!
正待开口,却见江嬷嬷扶着慕渔进来,“主母,鱼小姐她……”
冯氏一把拉过慕渔,没等江嬷嬷说完,也没注意到慕渔的异常,而是慈爱地握着她的手轻拍:“阿鱼,你和楚世子关系不错,能不能劝劝他,别再为难侯府了。”
慕渔本以为自己少说也要在那寒碜的柴房熬上个四五天,毕竟对侯府而言,她现在不过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江嬷嬷亲自踏足柴房,倒是给了她不小的惊讶。
当然,有了前世的教训,她不再天真到认为侯府的人会突然善心大发,只是琢磨着可能是楚予策一走,冯氏她们便腾出手来整治她。
加之柴房湿冷,即使服用了楚世子送来的药,高烧仍旧不退,身子虚弱得没了半点力气。
这样倒正好方便她在人前演戏。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