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都是祖母的孙女,祖母怎会不心疼阿鱼呢。”
慕渔眼圈泛红,强忍着不适趴在孙氏的膝上,抽噎着唤了声“祖母”。
“真是好孩子。”孙氏应了一声,目光却停留在慕渔手上的镯子上。
虽然在马车上已经换了不那么贵重的,但吝啬如她,心里还是有些肉疼。
冯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这一幕,眼眶也红了。
只要慕渔听话、懂事、服从管教,她愿意请来教养嬷嬷好好教导她,将来给她找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她对慕渔的一番心血。
长公主的府邸内,平阳侯府送来的请柬被漫不经心地搁置在旁边的矮桌上,长公主正自得其乐地玩着黑白棋,独自对弈。
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摇曳着她搭在榻边的裙摆,突然一道身影悄然落座于长公主的对立面,一把夺过了她捏在手中的白子,不消片刻,长公主败下阵来。
她随手扔开黑棋,没好气地斜睨了身旁之人一眼,“今日是什么风,竟然把你这位世子殿下吹回了家。”
楚予策站起身,一脸谄媚地替母亲揉捏肩膀,“娘亲,棋输了人不能输气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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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长公主对儿子的心思了如指掌,“说吧,又有什么事情要求我这位母妃大人了?”
楚予策咧嘴一笑,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娘亲,儿子只是单纯地想念您了。”
长公主不屑地啐了一声,“难不成又是惹怒了皇舅,想让我去皇宫替你求饶?”
楚予策故作受伤状,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长公主给了个白眼,对这个顽皮的儿子无可奈何。
他总仗着母亲的宠爱和皇上的歉意,时不时与皇上顶嘴,以至于常常被罚,甚至皇上曾放言“楚予策与犬不得入内”。
楚予策随手拾起矮桌上的请柬,随意翻看:“娘亲,您不打算去平阳侯府赴宴吗?”
“去干什么?”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