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玉笔的下落。这么一来,玉笔就只能在姐夫手上了。”
见老板娘仍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上官继续说道“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刚才我那位同伴叫我出去,实是想让我把姐姐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给姐夫吃,从而逼他说出玉笔的下落。我觉得这样残忍,就没允他。姐姐你想,你与姐夫恩爱如山,如果姐夫见我们割姐姐的肉,他会怎样”
老板娘流泪道“他一定不忍心见到这样的事,极有可能会自己寻死,求你救救他。只要你肯救他,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绝无怨言。”
上官道“我何尝不想救你和姐夫,只是姐夫明明知道玉笔的下落,却一直不肯说,我便是有救他的心,也无能为力。我那同伴又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姐夫若执意不肯说,只怕”
他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姐姐何苦为了一个死物,白白搭上两条性命。只要姐姐肯说出玉笔的下落,我保证让姐姐和姐夫安然无事。”
说到这里,忽听外面咚咚的几声响,老板娘担忧丈夫的安危,急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上官向外一瞧,见剑在拿剑柄砸桌面,于是向老板娘道“是我那同伴在折磨姐夫。”
老板娘一听这话,泪如雨下,哀告道“上官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个狠心的人,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只要能让他安然无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依着你。求你救救他啊”
上官只是摇头叹息。
外面的动静更大了。
老板娘心急如焚,回想起过往种种,觉得他们夫妻实在命苦。刚成亲不久,满家人尽遭屠戮,不得已只能远走中原,来到这这冰天雪丽里生活,还得改名换姓,便是店里来客人吃饭了,也得小心提防着,生怕露出马脚,几乎无一日是安心的。
这时候丈夫在外遭受非人的折磨,她心如刀割,不住央告上官去救,可上官只是在那摇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忽然,外面的动静停了,老板娘反哭得更厉害了,央告道“上官兄弟,你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