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的基地在二十公里外,我的身体没办法支撑我用这个速度跑二十公里。我们这么一昧防守不行,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席云说,“我有个办法想试试,得停下来操作点东西,你的绿蔓能让它停个几秒不攻击吗?”
安德鲁摇头,“不行,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换种拦截方式呢?”席云心念直转,“我没理解错的话,绿蔓其实只是一种拟态吧?本质上还是你和它之间的较量?”
“你的意思是?”
“你们星球上有剪刀石头布的游戏吗?”席云见安德鲁点头,继续说道,“剪刀克制不了石头,布却可以,用巧劲有时候比硬碰硬效果好。”
她比划了下动作,“我割开黑茧的时候,看到了一些逃生画面,你有看到过吗?”
“有。”
“那应该跟这座城市的过往有关系了,而你又说污染可能是一种执念,我觉得很可能是……逝者曾经求生的意志。”席云努力调匀气息,“你试试用你对付我的那一招去对付它,应该有用。”
安德鲁一脸茫然,“哪一招?”
合着这位精神攻击了她半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席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就你粉饰太平,坑得我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还险些喝一肚子污染那招。”
其实安德鲁对这些没什么印象了,他自打被城市困住后就陷入了休眠状态,一直浑浑噩噩。
他真正开始恢复意识,是席云提到她有一棵杰里费斯树那会。
在那之前,市民也好,庆典也好,都只是他潜意识的一种映射,并非有意攻击席云。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木已成舟,解释也于事无补,于是只说了句,“我试试。”
在他们身后,缠着黑藤的绿蔓倏而溃散,化作漫天绿光,仿佛一袋荧光剂超标的绿色面粉被人洒到了空中,纷纷扬扬地掀起一层模糊的绿雾,将黑藤笼罩在里面。
一个绿色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