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说“今天铁丝网就基本到齐了。该围的都要开始围起来了。”
我问“铲草工作呢”
萧坚走过来说“刚才我已经擅自安排了,阿飞和阿基先做部分铲草工作了。主要上山的路,就上次说的,本来是给小强他们的。阿飞和阿基愿意做,他们熟悉这座山。至于日后的规模化铲草工作,我听从劳工的安排了。”
这才是我想要的合作伙伴们,你只要给了工作提纲,就能顺势而上。
如果能腾出时间来,我想这两天我要将营销计划重新执拾一遍,向董事会那里汇报一下,毕竟这事也是可大可小的。在暂时的阶段性工作还算顺利的情况下,我确实有点迷失了自我,工作的计划性变得不明显了,甚至有点“怕”晓蓉的工作汇报,现在回想,真的是不应该出现的思想状况。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不去面对就以为能应付过去,这和鸵鸟钻沙里有身什么分别虽然这个寓言只是寓言,现实中的鸵鸟还真的不会钻沙子里去,而我,却学会了钻沙子里去,甚至还教会了一班鸵鸟型的队友,这就是紫萱对我不满意的地方了。
地球上所有的人类有个共同特点,就是自己当初藐视的敌人开始展现远超你想象的威力之后,你的藐视会在瞬间被逆转为仰视,是的,你从表面的藐视敌人转为内心的仰视敌人,挂在脸上的盲目自信会瞬间转化为内心的自卑。这就是我没做好工作然后现实狠狠的摆了一道后紫萱再“撒盐”的后果。不过我很感激她的这样做法,如果没有她,或者另外的“她”其他股东的敲打,那么也没有谁能制衡我,我也许谁的话也听不进,或者说是开始听不进,那么这个项目就一定会是走向没落。紫萱的话掷话成枪,不仅仅是因为股东的威力,更因为是她依然是我的朋友,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良师益友,她这么直白的说我工作不力,真的不仅仅是因为为了股东的权益,还有为了朋友更美好的将来。我反而对她的不留情面充满了感激,虽然她比我还小十来岁。
我问办公室里的人“今天谁手头上工作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