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峰相信,许大茂能进门儿就给叄大爷家土特产,能来往就给秦淮茹家粮食,还时不时跟刘海中搓一杯,能花言巧语把院儿里的人颠倒是非,各种挑起矛盾。
就这些手段,还远不至于沦落到被人人喊打喊杀的份儿上啊。
现在也才五八年,许大茂还没做够足以恶贯满盈的事儿呢。
许峰话音刚落。
人群里,果然就不少人露出疑惑纳闷表情来,乱嗡嗡议论起来:
“对啊,好像许大茂也没干过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我想想,好像的确没有。”
“他也就上次,叫着巷子里大家伙一起吃狍子肉,大家没吃到嘴而已。”
“他爹许富贵不是个东西,但似乎,许大茂还没做出太出格事儿呢……”
许大茂自己都在醉酒情况下,骂咧咧一句:
“对啊,谁尼玛喊老子阴险小人的?”
“老子做过啥阴险卑鄙事儿了?”
人群里,一个年轻男人蹿冒出来一句:
“你娶了娄半城娄厂长的千金!”
又一个声音,夹带着嫉恨:
“就你特娘的,整天骑着昂贵尊贵的凤凰牌自行车臭显摆,你不是阴险小人谁是?”
许大茂气得大骂:“这与老子被骂是阴险小人,有关系吗?”
许峰直接高声大喊道:“看到没?许多人是因为嫉妒许大茂财色双收,所以,才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他按上恶名的。”
他看向傻柱何雨柱,冷冷问:
“傻柱,我怎么就跟许大茂串通一气?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了?”
傻柱干笑着,答不上来,只能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阴沉如海,这时,终于冷哼一声,怒怼傻柱:
“傻柱,都是一个院儿里,你要懂团结同志,听清楚没有?闹明白没有?”
“快给许大茂同志与许峰同志,道歉认错!态度诚恳点儿!”
傻柱却是犟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