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别的咱都不请。你看成不?”
许峰瞥见到,易中海也是国字脸上闪过刹那的喜色,却还皱眉沉声不悦道:
“那怎么能成呢?按我说,这么大的狍子,院儿里每家每户都应该都分些才对。”
尼玛,就咱这几个人,你得了天大便宜了,却还又当表子又立牌坊?
啊呸!若不是我受伤回来晚了,被禽兽们堵到了,这野狍子能分你家一杯羹?
许峰强忍厌恶,给自己媳妇儿燕倾倾使眼色。
这燕倾倾多么会事儿的人儿啊,笑着上前给聋老太太捶背,一边软语撒娇嬉笑:
“太奶奶,您拿主意!这整个院儿里啊,曾侄女儿看啊,就您老人家能做主。”
瞧瞧,哪怕把易中海晾一边,但瞬间就抓住主心骨了。
聋老太太在燕倾倾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到自行车前,拐杖捣在野狍子上。
目光抬起,落在他许峰脸上,慈眉善目地笑:
“能打猎?看样子我这曾侄女儿,眼光不算差。”
瞥看易中海一眼,训斥:
“肉分给他们吃?肉包子打狗,下次你不分,他们能撕了你,信不?”
“老易啊,就按你媳妇儿说的,就咱几个人,别的狼崽子们,谁也别搭理!”
“还有,让傻柱架个大锅,专门儿就在中院儿空地上熬狍子汤!馋死他们!”
许峰都想竖大拇指了,一个字,绝。
难怪能绝户!果然做人都够绝!
这样一做,既立威,又树名,又磕碜那些平日里明里暗里反他们的人,还最大程度,打击墙头草们!
“太奶奶,您真是越老越明白。”
燕倾倾都立即甜甜笑着夸赞,一边给他递眼色。
许峰才懒得谄媚这老不死的呢。
我好生生一只十几斤重的野狍子,你们坐享其成,还想让我弯腰低头给你们赔笑?
做人没这么下贱!
许峰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夺过来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