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傻柱,便收了傻柱网兜儿土特产礼品,还阴奉阳违故意不给人介绍冉老师,便足以见得这阎埠贵既算计,又心黑。
“他欠的,与我何干?”
给燕倾倾一个眼神后,果然,这媳妇儿冰雪聪明,立即会意,白一眼阎埠贵,拉着他就继续往前走。
“哎哎哎——”
身后,阎埠贵在穷追猛打,更是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冲到他媳妇儿燕倾倾身侧,碎嘴子口若悬河:
“我是和他同院儿的叄大爷阎埠贵,也是附近小学的语文老师,我说这位如此俊俏的姑娘,你可别被他蒙骗了。”
“他住院儿里最偏僻最角落的倒座房,旧时代压根就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你还不明白吗?他也是整个巷子里公认的软包,从小亲娘跟人跑了,亲爹上个月病没了,穷得锅里连黑窝窝头都没有,还欠我钱不还……”
“我这是好心劝你啊,姑娘你好好算计算计?我是为你好,替你着想,我是好心,要不帮姑娘你介绍个巷子里的条件贼好的男同志,你合计合计?”
许峰想要把怀中的结婚证,狠狠拍阎埠贵一脸了。
却想了想,给燕倾倾递个眼神。
毕竟欠着债呢,欠债不还岂不更能气对方个半死?打人就得早还钱了,才没那么傻呢。
燕倾倾立即会意,绷起脸,强憋着笑,一边仰慕的眼神投向他,一边慢慢道:
“这位老师,我跟你嘴中的软包,我眼中的真汉子刚领证。”
“真汉子?就他?啊?领证?”
因为眼镜腿糊着白胶布,特别容易松动。
阎埠贵表情一颤就往下跌落的眼镜,都顾不得扶了,斜斜耷拉在鼻梁上,呆在原地。
“姓许的,你站住!有本事领证都不还债!你还我钱!”
身后,阎埠贵扯着喉咙大喊。
抄过门槛迈进四合院前院。
阎大妈杨瑞华,正端着脸盆,在门口开垦的小菜地里洒水。
“哎呦,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