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一样,头上飘着一顶金光闪闪的光环。”
陈望月眼睛弯起,“思雨,你在发光。”
口中还没完全吞咽下去的牛奶咖啡因混合物,凝固成一颗半溶的太妃糖,黏住了常思雨的喉咙。
她听见,“以后编程这块可能要多麻烦思雨了,可以经常跟我一起出来喝咖啡吗?”
常思雨融化成一汪被世界注意到的小小糖渍。
时间如流水淌过这汪糖渍。
这个下午走到尾声,她们也在校门口分别。
雨水穿过平流层、对流层,降临大地,又迅速离去,洗去这一周以来的燥热,终于有了些秋天该有的样子。
陈望月恢复得不错,现在已经可以不靠别人扶着而走动,只是跑跳还很困难。
辛家的车在门口恭候多时,但并不是那辆五个零车牌的。
何司机殷勤地为她打伞,接住她换下来的鞋子,陈望月还不能完全适应这种精细到脚趾尖的服务,道了声谢,“何叔,辛檀哥哥呢,没跟我一起回去吗?”
何叔道,“少爷还有个私人聚会,所以坐另一部车先走了。”
陈望月点点头,挺好的,辛檀不在,她能做点别的事,不用自始至终挺直着背伪装淑女,或者挖空心思想话题。
何叔是辛重云的人,会把她的一切表现忠实上报。
她拿出平板,戴上耳机开始做通用语的听力练习,这门语言书写优美,严谨风雅,发音悦耳,但实在不容易学,陈望月曾经常在语言学习领域被夸有天分,如今花了比预期还要多的时间在上面,收效却不是太明显。
口语更是稀烂。
她也难得觉得有些郁闷,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语言毕竟是需要长期学习巩固的学科,那就花更多时间好了。
学习是陈望月的人生里,唯一一件只要努力就百分百会看到效果的事情。
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陈望月手里的平板险些甩脱,何叔回头,语带歉意,“小姐,游.行的队伍往这边来了,我们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