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挣开了他,随后砰的一声就跪在了谢瑜修面前:“不要……我求你,不要,爹爹绝无谋逆之心,你知道的。他今日在城门处也是为了接应我。陛下,谢瑜修,谢瑜修,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我求求你……”
她跪在谢瑜修的脚边,声音嘶哑颤抖,泪水蜿蜒爬满了脸颊。
谢瑜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良久,他蹲了下来,接着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你以前也无数次跪在朕面前求着朕,但是没有一次能做到,所以……这一次,朕又怎么可能再次对你心软呢?把人带下去。”
虞槿栀想要阻止,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谢瑜修用指腹一点点帮她擦拭掉脸上滑落的泪意,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不害怕是因为代价不够,这一次便要学会记住了。”
虞槿栀摇着头:“不要……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了,谢瑜修……”她伸出手想要去拉他的衣袍。
但是还没等她拉住,谢瑜修就别过了头,拂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眼里闪着晦涩不明的情绪说了一句:“带进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她离开殿门半步。”他没有再看地上跪着的女人。
一直等虞槿栀被带回了内殿后,谢瑜修才转身看向她离开的方向,身侧的宫人走上前:“陛下可是要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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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逆杀头之罪,自需拟旨昭告。
“去传太医给她瞧瞧。”谢瑜修答非所问。
宫人垂首,不敢多言:“是”他应下。
说到底,陛下或许也没有真的要下定决心处置罢了。
殿内
新安排过来的宫人已经帮虞槿栀换好了干净的衣物,她眼神呆滞,而今赤脚坐在床榻上,青丝如瀑全部倾洒在身后。
太医把完脉就离开了,宫女端来刚熬好的药:“郡主,奴婢伺候您服药吧。”这是驱寒的药,刚刚谢瑜修让人准备的。
虞槿栀看向宫女:“我喝药,你帮我叫陛下过来好不好?”她的喉咙几乎快要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