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通风报信了的。
只是不知那报信之人是这些泼皮的眼线,还是哪个眼红她们的小贩。
她观这伙人气焰嚣张,周边茶客和茶舍小二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猜测这几人应是在瓦市横行已久。
眼下这三人虽是被她脸上的红疹恶心到,没了调戏之心,但看样子,这孝敬的银钱还是少不了的,便道:“我们初来瓦市做点小本买卖,的确不知这里的规矩,我请好汉和弟兄们吃些茶点,权当是孝敬了如何?”
她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买完东西后仅剩的十枚钱放到了桌上。
那混混头子瞥向那几枚铜钱,抬掌便重重拍在了桌上,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温瑜:“十文?丑婆娘你打发叫花子呢?”
温瑜耳膜叫那拍桌声震得发疼,她蹙了眉,故意咳嗽得似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往前靠了一步撑住桌子,那拍桌的混混头子便忙往后退了一步。
温瑜这才掩唇轻咳着道:“我身上只有这些,几条绢帕又能换几个钱?还请好汉莫要为难。”
那混混头子磨了磨牙根,冷笑着说:“老子在赌坊替人收债的时候,把人腿打断了,对方可都不敢说老子为难了他,也是你这癞脸婆娘叫老子瞧着怪恶心,老子懒得再跟你废话了,你把你手上的绢布留下就滚吧。”
对方的粗鄙之言和狮子大开口让温瑜眸色冷了几分,她手上最值钱的就是那些绢布,断不能给他们。
两个小混混要上前抢她手上的绢布,温瑜忙护在了身前,故意露出手背上的疹印,道:“不成的,这布匹我挑选时已碰过了,又拿了一路,旁人再用,恐也会染上我身上的恶疾。且我家二爷也是在赌坊做事的,几位好汉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个方便吧!”
温瑜记得那地痞在赌坊似乎不是个小喽啰,这些人若同那地痞相识,知道了萧蕙娘是那地痞的娘,应当不至于再为难她们。
两个小混混不知是被温瑜前一句话吓住,还是听说了她家中有人也在赌坊做事,没再去抢温瑜手上的绢布,看向了那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