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卢铁呷了一口茶。
“嗯,是这么个理。”仲久远推了推眼镜叹息道。
“对了,仲哥,烟草局那边你有熟人吗?”
“咋的了?”
“我去年在小区东门那边盘了一个店,你知道这里是我疫情前就租的,还没到期,长期租也不是个事,本来那边早就装修好了,可《烟草经营许可证》一直办不下来,说是咱们小区申报的已经满额了。我呢,是想把这里的许可证迁过去,必须要找里面很可靠的关系才能搞定,如果关系不过硬,这边注销了,那边注册不下了,那到时哭也来不及啊。”卢铁一脸无奈道。
“哦,这样啊,那确实麻烦。我一时也没想到谁,我问问相关朋友吧,很急吧?”仲久远实话实说。
“还好还好,多谢了仲哥。”卢铁忙起身抱拳感谢。
“客气啥。”
“唐哥也过来了,来来,坐下喝茶。”卢铁招呼,老唐也是小区业主。
“仲总,今天有空到这喝茶啊,好长时间没见了喂。”老唐摇着仲久远的手不放。
“你也知道,厂里、小区里的,每一件事都不省心呐,哈哈……”
“对了,仲哥、唐哥,周末休息,下午要不要组组局搞搞136张?”卢铁笑嘻嘻地添茶。
“呃~你问问老曹。”仲久远想了想回复卢铁,老唐未置可否。
“好,你们先喝茶,我电话问问。”
卢铁刚打通,老曹就接了电话,卢铁故意开了外音,。
“米西米西,搞么事?”
“在哪呢,曹哥?中午过来喝酒啊。”
“喝,喝你三爷!忙得饭都没空吃。”话筒里一个大嗓门传过来。
“我没三爷哈,现在过来,三差一,喝完酒,下午组局码长城啊,仲哥唐哥都在这。”卢铁笑嘻嘻道、
“码,码你三爷!我现在搬砖挣奶粉钱,哪有空码砖。”
“有酒喝,有钱赢,还想生四胎五胎啊,摆啥谱、装啥逼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