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姐的,自是知道自家小姐对卓青川用情多深,以前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甚至拿起了针线给卓青川缝制衣物,为此,手上没少留疤。
所以,在堂上听谢长宁主动提出和离时,她们一个赛一个的不相信。
“自然。”
谢长宁微笑,“不然还留在这里,看他们恩恩爱爱,我还要负责给他们掏银子打点家中事务,我有这么蠢么?”
雪衣忐忑道:“可是……”
谢长宁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在这个时代,对女子来说有太多不公,更何况还是和离后的女子,要承受的闲言碎语和异样眼光源源不绝,唾沫星子恐怕都能给人淹死。
她摸了摸雪衣的头,浅浅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谢长宁穿过回廊,正欲回房,耳边厉风骤然响起,她本能的一手一个,扯着雪衣和红鲤后退,下一瞬,一支银白羽箭,已经钉在她原本站着的地方!
箭镞犹自在不停颤动,谢长宁微微蹙眉,循着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