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观就够了,免得被人落下话柄!
破坏我们先进生产队的声誉!”
谢生眺望着乱糟糟的现场甭提有多开心:
一个水车轴心坏了,就害得全村劳动力都跑来大大浪费工时。
我倒要看看你个吴老鬼能犟到什么时候?
“生叔,那帮刁民又把水车抬回沟渠里去了。”
“搞什么鬼?难道这么快就修好了?”
“怎么可能?肯定是发现自己弄不了,先放回渠里免得挡住路。
叔,你看着来,吴老头不出五分钟就会出现来我们村的小道上。”
“哈哈!等他来了,适当再加点价,把今天的酒钱也收回来。”
“明白!”
谢阿力麻溜返回到谢生身边,端起酒杯与对方相视奸笑、碰杯一饮而尽…
滴答滴答…
一斤老白干已见底,小村道上始终没出现吴俭的身影。
而梯田那边的村民也已散去。
只见竖起的大水车上站着三人,其中一人是吴老栓。
他们并排一起,双手抓抱住粗壮横杆,齐心踩动圆形大水车。
几分钟之后,直径七米的大水车竟然顺利的运转起来。
现场还传来六、七位留守村民们的欢呼声。
谢生和谢阿力叔侄眼睛都差点擦破。
谢生有点心疼自己的藏酒和蒲瓜子,横肉脸上现出变质的猪肝色:
“阿力古,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搞不懂!要不我扛上材料和工具箱假装赶过去探探到底什么鬼?”
“快去,叔在这等你回音。”
谢生习惯性捂住胸口,催促谢阿力。
梯田现场,沈浪收起先进工具电锯、电钻、不绣钢镙丝钉,及钢制长铆钉,现代封棺盖那种长钉。
主打的就是够长够硬够牢固!
很是开心接受乡亲们的夸赞,
直径三十厘米樟木轴心在先进工具的捣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