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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军在击溃了牛盖所部之后,却忽然收兵,使得在城楼督战的路招惊疑不定。然而不管怎么说,敌军退走,都是件好事。路招一直等到荆州军完全撤出城下,这才略感安心。而在城西登岸的朱桓部也不再向城内进攻,让卫兹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将军,不会不是荆州军见牛将军率部赶来,担心其他各部陆续杀出,才会引兵暂退?”一名校尉见路招皱眉不语,连忙对他说道。
路招摇了摇头,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说,而是领着近卫去往东门,待到了东门城楼之后,见胡质已经醒来,只是脸上裹着布条,几乎看不清他原本的相貌。
“胡将军受伤严重否?”路招摆手让胡质不必起身,扭头对旁边的医官问道。那医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道:“所幸只射中面颊,现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路招在床榻边上坐下,对胡质说道:“将军既已受伤,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了。”
“不可……”胡质挣扎着说道,因牵动伤口,疼的他面目扭曲。他倒不是为了逞英雄而留在此处,而是清楚的知道,若是城池被荆州军攻破,自己的部曲搞不好就彻底被消灭了,自己不在此盯着怎么能行?
路招见胡质坚持,也便不再多劝。说起来如今城内能够指望的,便只有卫兹和胡质二人了,好在荆州军虽围攻甚急,将士们还是顶住了敌军的进攻。虽说伤亡惨重,但这时候却无法顾及此事了。
看过胡质之后,路招便又往城西而去,在一处民房内见到了卫兹。
“敌军登岸以来,陆续集结人马,现已有两千余众,且有水军战船靠近岸边,不断以霹雳车发石攻击我军,以至将士伤亡。”卫兹有些汗颜的说道。
路招并没有因此责怪卫兹,而是对他说道:“若是荆州军强攻此处,只怕我军难以固守啊。”
卫兹拱手道:“还请将军指点!”
“卫府君何不放火阻敌?”路招沉声对卫兹说道。他放在已经看过,荆州军若是攻入城内,尚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