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具体情况,正商量着是不是要派人下去看看,就见一队益州将士大步行来,为首那人还骂骂咧咧的:“都睡死了不成?一个个都在这里挺尸,没听到下面都打起来了吗?”
这几个人中的伍长连忙上前,对那人说道:“怎么?可是有人叛乱?”
“是啊!”那人走到附近,伍长见来人很陌生,虽然身穿益州军盔甲,却还是很警惕的想问对方的身份。可惜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非常利索的出手,一刀便捅入了伍长的胸口。
这凶狠毒辣的作风,使得伍长身后的几名益州士卒都有些吓傻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人和数十名部下便一拥而上,很快解决了这几个益州士卒。
“砍!”随着一声令下,绞车上的绳索被厚重的环刀劈砍了数下,便突然断裂。
“轰隆!”沉重的吊桥猛然坠落在对岸的石条上,发出一声巨响。
砍断绳索的荆州将士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这,这样不会摔坏吊桥吧?”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领头的那人蹙眉道:“走!”
任务已经完成,还能去哪儿呢?不过这些兄弟们都毫不迟疑的跟着他,向城下冲去。如果此时他们找个隐蔽的所在躲起来,只等大军攻入城中,或许都能安然活过这一夜。至于这放下吊桥的功劳,任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可是兄弟们仍在城下血战,他们岂能袖手旁观?
城门洞前刘校尉已浑身浴血。他目呲欲裂的回首大喊:“开门!快开门!”
身旁的兄弟又倒下一个,然而下一刻立即有人冲了上来,将敌人挡在身前。长枪乱刺,环刀劈砍,飞溅的血肉模糊了刘校尉的双眼,他甚至很难有时间去擦拭。
城门开启的“吱呀”声无疑更加刺激了益州军,他们疯狂的向前,谁都知道,只要城门被打开,破城就只是旦夕之间。
和东南门各部混杂不同,在东门驻守的主要是邓贤所部,加上高沛调来的一千余白水军,不过他们距离东门稍远。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