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除此之外,他们还提供了许多粮草和守城所用的战具,组织了大量民众搬运物资,协助战兵。
而在城外的豪强则伺机偷袭落单的广陵兵,他们焚烧敌营、劫夺粮草,杀害传令的斥候,使得广陵兵陷入了乱战泥潭之中。若是大队广陵兵出击,他们则仗着熟悉地形之便,呼啸一声四散入山,追的急了,甚至会杀个回马枪,又或是在险要处设下埋伏,以弓弩杀伤追击的广陵兵。
短短数日,广陵兵便被骚扰的不堪其烦,干脆一心一意的攻打丹徙。然而在对方严密的防守之下,哪怕数次攻上城头,也被潘璋领着近卫狠狠反击,被迫退下。
“咳咳……”陈登剧烈的咳嗽着,身子弓的如同虾米,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滴落。听着他撕心裂肺般的咳嗽,身后的几名亲卫都面露担忧之色。他们跟随陈登很久,知道这位年轻太守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若非去年遇到一位名叫华佗的神医,只怕……
如今战事不顺,也难怪陈登会因焦虑而引发病情,可主将若是在这关键时刻病倒,那这仗可真就没法打了。
小心的吸了口寒冷的空气,陈登直起身,对近卫说道:“传令,各部稍事休息,午后继续攻城!水军也要参与!”
“可若是战船损失,我军如何渡江?”主簿听了急忙上前对陈登说道,这几天下来,他算是看出来,即便再猛攻下去,一时半刻也很难将丹徙攻破,若是发生什么变故,水军又没有战船可用,那连逃回江北都成了奢望。
陈登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转过头看了眼主簿,沉声说道:“不攻下此城,誓不渡江北还!”虽然三万广陵兵没有全部渡过长江,限于地势此地只有八千余人马,但在陈登看来只有夺下丹徙,才能让后续部队渡江,至于渡江所用船只,只需征用民船即可。
那主簿皱眉还要再劝,却被陈登一摆手阻止了,看着陈登严厉的眼神,主簿只得唯唯诺诺的退下。不过他却多了个心眼,暗中找到水军将领,让其留几只战船不可动用,以备不时之需。水军将领只道是陈登的命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