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狱中吗?
“将军,据说敌振威将军程昱以七百兵守鄄城,不若遣一支人马去攻下他?”主簿陈琳想起才收到的消息,便对袁绍建议道。
袁绍傲然道:“七百人马何须在意?如今我大军十万,所向无前,些微草芥之患,何必放在心上?”瞥见沮授策马行至近前,袁绍不耐烦的转头问道:“公与有何话说?”
“颜将军性子偏执,虽然骁勇,不可独任。”沮授低头说道:“最好还是让屯骑校尉张郃与之同行,或可有所助益。”
袁绍冷笑一声,道:“不用了!”
见袁绍如此干脆地拒绝,沮授愣怔了一下,正要再劝,却被郭图等人挤到一旁,听着人群中袁绍与郭图、辛评等人笑语欢畅,沮授默默的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
身边行进中的士卒,大多没精打采,偶尔有人望过来,目光中也暗含怨气。连年征战,已经使得士卒疲惫不堪,即便休整了大半年,可还是看不到士卒们的精神气。
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打胜仗呢?沮授悲观的抬眼望了望前方的道路,天色渐渐亮了,沉重的步伐声中,烟尘腾起,渐迷人眼。
此时的宛城街头,一个身材矮小相貌丑陋的男子,正徐徐踱步,同时好奇的向街道两旁打量着。
他正是完成运粮使命后,来南阳游历的张松。一路上的见闻,使得张松大为惊异,他惊叹于南阳田亩之广、水利之便;比之益州,道路宽阔平坦,两旁绿树成行;民间亦多有骡马驾车,往来便利,物由之丰。
及至到了宛城之后,张松更是惊讶的发现,宛城简直就如同一座兵营。城外有骑兵驻扎,城内亦有数座兵营,街头往来的,也多是队列齐整的士卒。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座满是战马士兵的城里,张松意外的看到了几处学堂。这些学堂有大有小,大的屋宇众多,少年们成群结队;小的或许只有一间屋子,却也满满当当的挤满了孩童。
“想不到刘都督竟然如此注重教化。”张松信步走到一处卖食物的摊子前,要了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