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少杰和管承,众位可有应对之策?”南鹰再次开口相询。
“管亥,这管承便交由你对付吧!”众将之中人,有人嬉笑道:“说不定,他又是你管家的宗族至亲!”
众人一起发出善意的轰笑。管平与管亥戏剧性的父子相认,无异是对日益庞大的南鹰势力,所注入的一针凝合剂。虽然管平离家近二十年,其容貌却几乎分毫未变,管亥虽然对于父子二人极其微小的体貌差距而心头骇然,却是对南鹰更加生出高深莫测的敬服之心和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意,而初随南鹰的管平,对南鹰更是就此死心踏地,至死不渝。
所有部属们对于此事津津乐道之余,无不心中生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敬畏,再想到南鹰屡屡灵验的预言和创造的种种奇迹,均对跟随明主而振奋欣喜,只觉天下之事将无不可为。
听得众人戏谑之言,管亥面色尴尬道:“我可不认识什么管承……不过将军!”
他露出少有的激昂之色:“此次失船之罪,均因末将而起。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定要引本部人马以为先锋,扫平贼患,一赎前过!”
“本将绝不怀疑你的决心和能力!”南鹰微笑道:“但是海贼海贼…….你这个陆上猛将,此次只怕是坐定了冷板凳!”
“冷板凳?”管亥一呆,挠头道:“是指将军自制的木椅吗?可是末将一向惯于席地而坐……”
“傻瓜!”众人再次轰笑声中,甘宁昂首挺胸道:“还不明白吗?出海剿贼,那是本平海都尉的差事儿,与你有一个铜钱的关系吗?”
望着管亥忿忿不平之色,南鹰盯着得意洋洋的甘宁,突然一笑:“说得好!那么本将请问你这个平海都尉,打算如何出兵剿贼?”
甘宁笑容一滞,突然有如矮了半截,他讷讷道:“将军,这件事急不来的。末将尚未完成水军的训练…….”
“大言不惭!”南鹰毫不客气的斥道:“训练什么?连仅有两艘楼船都没了,你想用打渔的破船来训练那些入伍数月的渔民新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