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圣望的救下了刘陶,陛下反而故意在他面前作出一副龙颜大怒的姿态呢?”
“你应该明白的!”灵帝眺望着无尽的远方,幽幽道:“正如汉扬所说,刘陶确实不该死,然而朕却不能亲口下达这样的旨意!因为朕不仅是天子,必须维护天子的尊严,同时也要顾全大局,不能令中朝的官员们生出朝不保夕的恐慌之心!”
“大汉江山风雨飘摇,内忧外患纷至沓来,中朝官员虽然尽多贪墨无能之辈,但是他们的一切荣华富贵均来自于朕,只有他们绝对不会背叛,朕只能依靠他们继续稳定局势!”灵帝苦涩道:“所以,即使朕想要保着刘陶,这个恶人也只能由汉扬来做!”
“可是,南将军他知道吗?”
“不管他知不知道,至少目前,他和朕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何况,朕也并不希望汉扬与张让这些人走得太近!”
“陛下,请恕老朽出言无状,凭着南将军的耿直脾气,日后他一旦知道内情,只怕会影响他和陛下的情谊!”
“不会的,自从汉扬打退了韩遂的叛军,朕现在越来越确信!”灵帝转过身来,略显激动道:“他一定就是谶言中的那个人,所以朕认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朕不负他,他永远不会负朕!”
“南将军品性高洁,重情重义,确实是当世一位奇男子!”王越欲言又止道:“说他不负陛下,老朽深信不疑!可是,若说他便是谶言中所预言的人,是否过于草率?”
“是草率了点……所以,朕此次又给他出了一道难题!”灵帝嘴边露出一丝诡异笑容:“也算是请他来帮助朕,下定一次决心!”
“什么?是指两位皇子吗?”王越终于身躯轻颤:“原来陛下请南将军十日教学,竟然存有如此深意?”
“是的!”灵帝点了点头。
“可是,老朽不明白!”王越脱口叫道:“陛下不过年近三十,正是有如金乌跃海之时,而两位皇子又如此年幼,为何急于选定继立之人?”
“其实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