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让,痛骂其克扣军饷,剥削地方,直接导致李相如和王国的叛乱!”
“这老小子!”南鹰又是一惊:“他这岂直是在痛骂让张让一人?这是在向整个中朝宣战啊!”
“那刘陶倒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诤臣!他一连上表八件大事,件件虽是忧国忧民,心怀天下,可惜却均是言辞锋锐,针针见血,直指十常侍和朝中权贵!”
“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啊!”南鹰听得发呆,突然心中涌出复杂的情绪,不但对刘陶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更对自己一些随波逐流的行为感到一丝惭愧,至少在很多人眼中,自己几乎是与张让同穿一条裤子的。
“天子为了照顾十常侍的颜面,当场斥责他不要借题发挥,小题大做,这原本也是让中朝下个台阶!岂料……唉!”
贾诩摇头叹息道:“这刘陶不知是不是疯了,竟然指着天子大骂,说他用人失察,误国误民,长此以往,江山不保!”
“他真是疯了!”南鹰骇然失色:“刘陶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分轻重的话来?他这是要自杀吗?”
“刘陶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再无一人敢于出声为其辩护!”贾诩苦笑道:“听说天子当时的脸色很吓人,几乎就要当场发作!而张让更是不失时机的奏请天子,将刘陶当即拿入了狱中!”
“狱中?哪个狱?”南鹰心中一阵战栗,大叫道:“是不是黄门北寺狱?”
“正是!”
“不好了!”南鹰整个弹了起来:“那里正是张让的势力所在,他这是明显起了杀机啊!”
“末将恳请将军!”李进听得心中震惶,跪伏在地大叫道:“救救末将的世叔!”
南鹰向堂外冲去:“我要立即面见天子,还要造访张让!”
“只怕没有用的!”贾诩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陶如此公然忤逆天子,早已为张让制造了最好的杀人理由。无论是天子,还是张让,他们会允许这样的人继续存在世上吗?”
“而主公你!”他苦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