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绣有“丙一”面巾的人冷笑一声,指着对面一名蒙着“卯一”面巾的人道:“我天干组好不容易策划了一盘好棋!却被他们十二地支的人毁于一旦,还赔上亥一和数十名好手!这样的损失前所未有,难道还不令我们警醒吗?”
那卯一重重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右首第一的蒙面人冷冷道:“丙一,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蒙面巾绣着“子一”两字。
丙一干笑一声:“什么意思?哼!会任之家!不过如此!”
那子一腰一挺,直直的立了起来,怒道:“若非你天干组提供情报有误,我们怎会损失惨重?你竟然还敢冷嘲热讽?”
他向身边的空席上瞧了一眼,冷笑道:“丑一仍然未至,我可要提醒你们!亥一可是他的爱徒,我倒要瞧瞧你们如何向他交待!”
丙一似乎对丑一有些忌惮,竟然沉默下来。
“丑一无法参加今日之会,不过自有我来向他交待!”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十九名蒙面人一齐立起,躬身道:“公子!”
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人从阴影中缓缓行来,径直向主位行去。他的脸上没有蒙上面巾,却戴了一个金灿灿的面具。
众蒙面人待他坐定,才纷纷坐下。
金面人的嗓音很低,却极有力:“今日是我等一年一度的聚会,十大天干、十二地支,除亥一不幸遇难外,尚有辛一、丑一两位无法赴会!”
那甲一不禁讶然道:“公子!辛一无法赴会倒是不奇,毕竟他如今身负一方镇守大任,手握重兵,出外远行自是备受瞩目。但丑一一直在洛阳附近活动,为何无法前来?”
金面人轻轻叹息一声:“因为一个人!张机!”
几个人一齐低呼道:“神医张仲景?”
那甲一恍然道:“明白了!那张机入京不久,便被皇帝派至各地视察疫情,那丑一的长子多年沉疴难愈,必是一路追着去了!”
金面人点头道:“不错!我已经遣人向他通知了亥一的噩耗,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