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扒灰的周老四则在半年前因病去世,至于他儿媳妇,刚才还在人群里朝我丢雪球来着。”
曹昂与庞统对视一眼,脸色同时变了。
泄密的人半夜掉井里淹死,犯事的人却寿终正寝,怎么听都不太正常。
亭长继续道:“之后我再来周家村,周老头都会细心招待,然后盯着我离开,不管说什么都不让我在村里过夜,他那么大年纪了,我也不好忤逆不是。”
“依属下看来,扒灰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家干了,其他家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媳妇再干,心里就少了一层障碍,多了一丝安慰,看,谁谁谁家都那样了,我也……你说是吧……”
曹昂忍不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说呢,这种事就跟追女朋友一样,将她衣服扒下来一次,后面她会比你更主动。
不管男女,只要摆脱了心里那层道德障碍,后面什么事都能水到渠成。
庞统脸色凝重的说道:“少主,此风不可涨,必须像对待许都娈童案一样,将这股歪风邪气打下去,属下建议以亭长朋友坠井之事为突破口,彻查周家村。”
他是正经的儒家弟子,绝不容忍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存在。
曹昂摇头笑道:“没必要,未来几年,辽东各郡县的学校会越来越多,适龄孩童都会送入学校深造,到时让老师好好教育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公序良俗方面更是如此,只能引导不能强迫,否则会引起百姓的逆反心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呐兄弟。”
“再说了,查清了又能怎样,把他们全浸了猪笼点了天灯?辽东本就缺人经不起这么折腾,只要不杀人造反,随他们去吧。”
庞统张了张嘴,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这种事确实急不来,他只好转移话题道:“我们的物资都在村里,现在咋整?”
是啊,进去的时候村外没留人,将携带的东西全带进了村子,琢磨着分给他们一些,剩下的再带出来,结果……
以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