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镗心中一毛,十分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却说在刘马的眼中,飞至半空的魏元钊赫然将手中长刀甩出,目标正是——自家少爷!
“不!”他狂嚎道,少爷不能出事,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然而,尽管感觉到自己已经将腿上肌肉的每一分力量都压榨了出来,但是他仍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惨烈的白光,然后就像捅破一张纸那样,从自家少爷的胸口处贯了个对穿。
这一下反击,真是“攻则动于九天之上”,令敌人全无防备。
魏元钊从墙头合身扑下,落到刘正南身边,飞起一脚,将他的尸首踹下冲进来的刘马;同时伸手拿捏住长刀的刀柄往回一抽。
刘正南已经死了,脸上带着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神色死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自古以来皆如此。
刘马才冲进来,就见到魏元钊将自家少爷踹了过来,慌忙之下,弃刀抱住。
这一抱,他也死了。
随后跟上的魏元钊又是一刀,从刘正南原来的伤口处狠狠直捅进去,将二人贯了对穿,然后拧腕一绞,一抽刀。
“砰”两具尸首落地,叠到一处。
魏元钊鼻子微耸,一股臊味传来,偏头看去,却是受伤的刘牛吓得屎尿齐出。
见魏元钊看向自己,刘牛喉咙里“格格”一响,晕了过去。
魏元钊“哈哈”一笑,将二具尸首都踢到门外,昂然走了出去。
汪镗脸色木然,看着地上二具尸体,其中一具,居然是刘正南。
“完了,完了!”汪镗露出一个哭脸,手上钢叉滑落,“哐啷”掉在地上。
他软倒在地,就在两具尸首边抱头痛哭起来。
后面跟着的侍卫,脸色白得像经霜的野草,全身抖个不停。
魏元钊目光扫过去,这二人手中的武器也“哐啷”掉在地上。
“魏……魏元钊,你杀……杀了刘正南,时州益丰刘家……家,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