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诚如你说,咱们势必要做些什么,引导对方下一步动作了。”
皇帝没有直接说出做法,赫儒依亦不能直接相询,更何况,这件案子不是她的业务范畴,赫儒依也不便多说。
孜然的确是一个好东西,皇帝尝过一次之后,也爱上了这个味道。
第二日,京兆府再次开堂,说是结合证据、证物,宁寿堂贩卖假药一事实乃是因为二者都叫小茴香,所以假药只说不成立,但这一项罪名虽然逃脱,但宁寿堂毕竟是搞错了药材,存在一定的责任,所以勒令宁寿堂将所有拿错的药材以三倍的价钱回收,并限期两个月内将所有商户定的小茴香补上。
金元吾虽然释放了,但这次入狱对他造成的损失也是十分巨大的。而出狱后,听闻自己被金家扫地出门,金元吾更是难过到无以复加,那个家,即使再没有感情,也是家。如今,他没有家了。
金元吾再也忍不住了,站在寒风之中,泪水静静地流了出来。
“元吾哥。”赫儒依递给金元吾一条手帕。
“多谢。”金元吾接过,却没有立即擦泪,只是使劲咋了眨眼,把里面剩余的泪水都逼了出来,任寒风吹干它。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什么谢谢。不管怎样,你都不要忘了,至少你还有我。”
金元吾静静地看着赫儒依,道:“别人都认为我是野种,你不嫌弃我吗?”
“那元吾哥可有嫌弃我是残花败柳?”
“你怎可这么说自己?那不是你的错。我怎会嫌弃你?”金元吾急道。
“是啊!那也不是你的错啊,我又为什么嫌弃你呢?”赫儒依轻声道:“元吾哥,你对我如何,我对你便如何。我最难的时候,齐陆离没有走过来,可你毫不犹豫地到了我身边,我就知你永远不会负我。那我。对你也是如此。”
听到这里,金元吾再听不出赫儒依的意思,就是傻了。他没想到,原来,赫儒依一切都知道。
“元吾哥,跌到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到了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