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正在地上瘫坐的两人身后,蹲下身说道:“刚才我语气重了,你们别介意,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不好过,不过现在绝不是闹情绪的时候。”说着,我拍了拍那俩人的肩膀。
两人双双转过身,看了看我,张朝辉摇摇头,叹气道:“没事,我们都不对。不过眼下咱们能怎么办?”三儿没说什么,似乎只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于是我简单地说了下我的想法,张朝辉想了想说:“嗯,不管怎么样总归是有的可做,不至于在这里干坐着,那咱们?”
“重新仔细走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细节,看看是不是有岔路。”我接道。
两人均表示同意,然后三儿呆在原地,我和张朝辉重新走上了楼梯。
这次走的十分仔细,第一层有十三节阶梯,第二层有十四节,第三层有十五节,第四层有九节,全都是用土堆砌的,这一趟总共五十一节台阶,几乎每一处都看过了。
不过可惜的是直到走回三儿身边时,仍旧没有找到岔路,看来这里应该是没有岔路,于是关于岔路这个猜想告破。
“既然没有岔路的话,咱们接下来看看有没有机关好了。”我说道,“其实这个是目前可能性最大的。据我观察,这个阶梯很符合彭罗斯阶梯理论。”
“那是什么?”三儿问道。
“这是一个几何学悖论,是说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但却无限循环的阶梯,这个阶梯上永远无法找到最高的一点或者最低的一点。不过这个在三维空间里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我相信古人并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但是就之前的机关来说,制造一些扭曲视觉的效果估计还是可以的,就像莫比乌斯带一样。”
说着,我从背包里取出本,撕了一页下来,做了个莫比乌斯带。三儿看着这条纸叫到:“这玩意我小时候也玩过。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被困在类似这种东西的机关里了?”
我点了点头,“目前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只不过咱们现在经历的要比这纸带子还要高级点。说白了,咱们现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