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从他们回来,做过最激情的事就是接吻,可是每次情到深处,期待下一步的时候,引鹤总是急刹车。
自己都快被憋出毛病了,前几天又听说林隆的事,她都有些要迟疑了。
阮棉棉擦了擦被吻到发麻的嘴唇,动了一下生疼的舌根。
不解地问道:“引鹤,你是不是不行?怎么每次都是这招,就亲个嘴,别的不会吗?”
引鹤额间暴起的青筋一下子更突兀了,嗓音低沉中带着嘶哑:“你身体还没好完,不能受累。”
当初一生特意交代过,阮棉棉是捡回的一条命,半年内都要悉心调养,不能累着,不能运动,怕体内的余毒,还没排泄完,再加上运动,再次中毒的可能还是有的。
所以他最多就是跟她亲吻,别的事,他都不敢想。他自己的体力,自己还是有数的,现在的阮棉棉肯定吃不消,为了她的身体好,别说是半年,就算是10年,也能克制。
阮棉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耳根都被他吻得通红,娇嗔着:“你别听那些医生胡说,我的身体早就好了,我又不是尼姑,我要吃肉肉。”说着便厚着脸皮,把手探进他的结实,坚硬的腹肌上。
还没摸过瘾就被引鹤拉了出来,紧紧环在怀里:“别乱动,我也很难受,我们听医生的,你的身体,我不能堵,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他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阮棉棉只得作罢,掀开阻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贴紧他的身体。
她现在深刻地明白了一句话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如擂鼓般激昂,和浑身发烫的身体,她也很心疼他,翻身半靠在他的胸膛上,温声道:“要不我帮你吧!”
“好,那就辛苦我的宝贝了。”
引鹤把她的手从胸膛一路拿进了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棉棉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断了,引鹤才发出一声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