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轰着油门,回到公司的时候,老于和老李在门口搓手踱步,烟头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一看就是等了很久。
一路小跑在她的摩托后面。
阮棉棉摘下头盔放在油箱上,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
右腿从机车上跨下来。
老于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他按住胸口:“先别说,我的降压药,救心丸,在办公室,等我上去吃了药在告诉我。”
老于和老李像她的左右护法,一边站一个。
“老李你也吃一颗。”
老李接过药干吞了下去。
三人落座后,老于紧张地磋摩着他的大腿“说吧,我扛得住了!”
老李搓着手。
阮棉棉看他们紧张的样子,摇了摇头,年龄和胆量不成正比,拿出合同:“姐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两人互看一眼,拿起桌上的合同,盖着骑缝章,最后一页有引鹤的签名,公章。
是真的!
“我的天呀!我们跨越阶级了。老李我们熬出头了!”老于激动地抱着老李跳,两人的啤酒肚被挤得变形。
“老于,我们有养老钱了!”
阮棉棉也为他们高兴,轻咳一声。
两人停下拉起坐在沙发上的阮棉棉一起转圈圈。
“以后我们仁清回越来越好,更上一层楼!”
“当然!”
三人以茶代酒,喝了一杯合作茶。
老李把【股份转让书】拿给阮棉棉:“签字后,公司就是我们三人的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阮棉棉没想到他跟两老男人绑在了一起,纵身一跃成了老板。
虽然没有话语权,但每个月的收入,也不可算。
还有暖阳的投资。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被王女士嫌弃是个打工仔,临时工,现在她成了老板,虽然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是引鹤赏的,但高低也是个小老板。
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