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还没回来,应该是气的不清。
阮棉棉进卧室洗了澡后,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想等等他,直到凌晨也没有动静,手机聊天界面打开又退出,反复几次后,进屋睡觉了。
酒吧内,引鹤黑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扣,随意地松散着,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黑色的腕表套在肌肉紧实的手腕上,摇晃着酒杯,桀骜开口“你说,一个女人只想跟你上床,意味着什么?”
白汉冷哼一声:“白嫖呗,走肾不走心,我告诉你啊,现在世道变了,不是以前睡了就要追着男人负责了,现在反过来了。”
白汉一语道破。
引鹤的心被深深扎了一刀,仰头闷闷的把酒全部灌下。
拉起外套,“你结账!”
白汉看着他落寂的背影摇头叹息,叱咤风云的商业大佬也免不了被白嫖,他突然对嫖客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引鹤回到家里,客厅还为他留着一盏灯,心里有一丝窃喜,取下腕表,脱下皮鞋,捏着脚步轻轻推开房门,人已经夹着被子睡着香甜。
刚燃起的欢喜瞬间被浇灭,腹诽:这个小没良心的,吵架了还能呼呼大睡,也不知道哄哄自己,只要她一哄,他立马服软,白嫖就白嫖,日久生情,他一定能走进她的心。
沉着脸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从柜子里拿了一床薄被,轻轻地躺上去。
......
翌日
等他睁开眼时,人已经走了,桌上还留了给他两个鸡蛋,和一根玉米。
这女人真是比驴还倔。
脾气比他还硬。
恒泰集团
郭敬老远就看见引鹤身上散发着及低气压,寒意席卷后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是被夫人收拾了。
因为在工作中,就算泰山崩于前,他都能面不改色。
捏着文件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脚步就像黏在了地板上,不敢向前。
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小心谨慎的扣门,比平时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