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被子的手,骨节握得发白,战术性轻咳一声,把视线移开,整个人像被煮了一样通红。
背对着她坐下。
阮棉棉看着他一秒变红的脸,平日里看着高冷霸气,杀伐果断,难道还是个纯情小处男?一点都不经撩呀!
他体内的血气方刚瞬间爆发,他咬牙克制着。
良久才掀开被子一角,机械而局促地探进去,背对着她。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要她,怕她身体受不住。
阮棉棉整个人都懵了,小声嘀咕:“真的是基佬。”
引鹤听到后腹诽:女人你自找的。
转身靠近她,口干舌燥中声音略微嘶哑:“你身上还疼吗?”
阮棉棉不知所畏地回答:“不疼呀,早就好了!”
引鹤嘴角勾出一抹瘆人的坏笑。
下一秒,她的整个身子被引鹤抱起来放在腿上:“让我好好看看。”
阮棉棉暗自窃喜。
谣言是经不起推敲的,这么帅的男人,光看脸就醉了,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得有多爽。
她也勾住他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真帅呀!帅在了她心巴上,比王一博还帅。
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大手在她后背游走,按住她的脖颈,一阵绵密的吻落下。
气氛旖旎。
他仿佛一头饿狼挣脱笼,极具野性。
自认为经验丰富的阮棉棉也败下阵来。
她第一次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她撤回,以前说的:灯一关,眼睛一闭,几分钟就完事的言论。
直到阮棉棉哭着求饶,他才放过她,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十点多,阮棉棉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像被人揍了一顿全身酸痛,他倒是精神抖擞,冲了澡后,换了一身西装,衣冠楚楚地去上班了。
阮棉棉撑起身子起来,想去洗洗身上的黏腻,体力不支又倒下,重复几次后,她放弃了,继续窝在被子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