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更加愧疚了。
“用不着，我也是碰巧而已，换成别人我一样会救。”
纪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那换成我呢，你也会救吗？”
墨凌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盯着纪辰眼睛问了一句。
或许是她的潜意识里很想从纪辰口中听到那个肯定的答案。
那证明在纪辰心里，她墨凌霜还是占据一席之地的。
“看情况，不一定。”
纪辰现在可是换了个灵魂，对原书里墨凌霜的性格了若指掌。
对付墨凌霜的‘厌男症’，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
所以他给了个笼统的回答，让墨凌霜自己去纠结。
“啊这？”
墨凌霜似乎也没想到纪辰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整个人当场一怔，不知道该说啥了。
四周很安静，空气里充满尴尬的气氛。
“如果你真要感谢的话，我要你一句谢谢就可以了。”
纪辰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为什么？”墨凌霜十分不解，纪辰就只要一句谢谢。
这可是墨家老爷子的一个救命之恩啊。
换成别人，肯定跑车别墅美女公司啥都要了。
不过纪辰似乎也不缺这些东西。
“因为我之前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没有换来任何东西，甚至一句谢谢。”
纪辰的面孔冷了下来，开口道：
“所以我今天要这句谢谢，就是给以前一个交待。”
“从今天起，我们就彻底没什么关系了。”
嗡。
墨凌霜的脑海忽然震了一下。
她回想起之前纪辰讨好自己的时候，自己从来都只有厌恶和心烦。
好像确实没给纪辰认真说过一句谢谢。
“可是，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谢谢了……”墨凌霜喃喃的说道。
纪辰摇头道：“你那是为你爷爷而谢，和这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