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负手站在窗前,目光探向远方。
“你嫁进赵家这么多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赵太太一听这话,哭腔都跟了出来。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也是兢兢业业料理赵家,如今怎么埋怨起我来了?”
两人唇枪舌剑,互不让步。
阮夏尴尬地看了袁奇一眼,给对方一个“撤吧”的眼神。
正要往外走,被赵总从身后叫住。
“二位不必避嫌,阮大师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正好在此做我的见证人。”
阮夏身体僵硬着回头,她是真不想管这种家事,该做的都做了,酬劳也没收,怎么就摆脱不开了。
要是墨廷烨在就好了,多大的场面他也能稳住。
饶是这么想着,脚步也十分听话的回到房子里。
赵总拿出手机让她看一张照片。
“阮大师,您为我儿子取的蛊毒是不是苗疆人下的?”
只见照片上一个穿着苗疆服饰的女人,左手正伸着手递出一个罐子,右手则结果一张黑卡,满面笑容。
赵总两根手指并拢,图片缩放到正常尺寸。
这才发现照片左边还有一人,这人身着华贵,挎着名牌包包,即便带着墨镜也难掩脸上的喜悦之色。
阮夏瞅那人眼熟,放大脸部后终于认出那人是谁。
正是眼前的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