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岑像是噎住了,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她去冲洗伤口,叶星语拿着筷子偷偷说:“她脸色难看得要死,估计心里气死了。”
“所以这才是正确的反击方式,懂了吗?”封薄言看她一眼。
叶星语露出一个笑容,“懂。”
谢青岑现在确实气得够呛,手受伤了,她在洗手间里冲伤口,也不想出去,谁知道出去了封薄言会不会让她接着剥蟹?
她在洗手间里呆了半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叶星语睡着了,封薄言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自己则穿上了外套。
“薄言,你要回去了?”谢青岑问封薄言。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略带冷厉,“她睡了,别吵醒她。”
谢青岑的视线在叶星语脸上转了一圈,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压下了那口气说:“我刚好要回去,我们一起走吧。”
“嗯。”封薄言没拒绝她,他刚好有话要跟她说。
两人一起走出病房。
谢青岑想找点话跟他说,便笑着问:“薄言,要不我们举办婚礼那天,让星语来当伴娘吧?”
封薄言冷淡看了她一眼,“你认为我们真会办婚礼么?”
谢青岑微愣,眼睛已经有了泪意,“可这是伯母的心愿,她的病现在还没完全好,一天只能起来一个多小时。”
“你就先哄着她,但是不必准备婚礼那些,没有意义。”
“可是我不想骗人。”谢青岑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睛雾蒙蒙的,“最近我一直在照顾伯母,已经跟她有了感情,伯母也对我很好,我是真心想侍奉她老人家的。”
“你想侍奉,想讨好,可以每天去医院见她,就算你想当她的干女儿我也没意见。”反正他反对,谢青岑也仍然会去医院的,他说道:“但结婚的事情我说了,不必准备,你可以用另一个方式去孝敬她,她自然也会给你好处,你不会吃亏。”
“薄言,我只是希望宝宝能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