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叶星语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拿手机报了警。
警察到的时候,叶星语浑身软绵绵的,缩在角落里。
而周总被酒瓶砸伤了脑袋,躺在一地洋酒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
晚上十一点,叶星语还没回来。
封薄言等在院子里,越等脸色越阴沉,最后,他给叶星语打了个电话。
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封薄言皱了皱眉,拨号给许牧,“许牧,查一下太太在哪里。”
许牧几分钟后回过电话来,“先生,太太在警局里。”
封薄言脸一冷,“怎么回事?”
许牧一边开车往这边赶,一边将事情禀报了封薄言,“姓周的现在昏迷不醒,被送去了医院,他家人坚持要告太太,现在在警局闹得不可开交。”
警局里。
叶星语的迷药已经退了,坐在椅子上,垂着头沉默。
周总的母亲周老夫人指着她骂:“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居然敢打伤我儿子,警察同志,赶紧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
“现在周先生昏迷了,得等他醒过来后再做调查。”警察安抚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不满意,叫嚣着:“小贱人,把我儿子砸昏迷了,等下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全家赔命!”
叶星语不搭理她。
该她做的笔录她已经做了,至于周总那边,还得等他醒过来,现在他昏迷了,周老夫人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趁着没人注意,周老夫人忽然冲了过来,拿着包砸了叶星语一下。
叶星语浑身还有点无力,挨了一下,眼神都冷了,抬手扯住周老夫人的包包,“是你儿子下了迷药要强暴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现在我儿子昏迷了,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等我儿子醒过来,我看你这个婊子还怎么狡辩!我绝对要告到你牢底坐穿。”周老夫人还不肯放过她,挣开两个警员想要过来打她。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