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歇尔做东,之前订好的酒店当然也没必要去了,全程听他的安排就好。
神无梦在路上试探了两句米歇尔对于合作的态度,但后者话里话外都是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乌丸集团的制药公司毕竟是日本本土的企业,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技术水平上都不足以吸引远在法国的药物研究所,特别是在后者本就不缺少资金的情况下。
米歇尔显然对自己的研究所很有信心,关于DNA自由基端粒酶的研究方向更是被他看好,挑选合作对象的要求极高,并非任何人都能够来分一杯羹。
如果换了一个人坐在这里,或许他连稍微内部一点的信息都不愿意透露。
神无梦能从他的口吻中听出些许愧疚,似乎在为拒绝她而产生不忍的情绪,试图从其他方面进行补偿,将她的衣食住行都一手包办了。
但她毕竟不是真的制药公司派来谈合作事宜的员工,她原本也只是借他的名义在机场救人兑换生命值而已,合作是否能洽谈成功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最终没办法谈拢,让组织不得不采取某些强制措施,真正需要担忧的人该是米歇尔才对。
神无梦有些疲惫,一路上便没再多说什么,这反倒被米歇尔误会,坚持邀请她参加今晚由他们研究所主办的晚宴——也是他为了筛选合作方而举办的。
考虑到她初来乍到,米歇尔甚至连宴会服饰都承诺会提前送上门,热情程度已经超出了公事范畴。
尽管他的说辞是“为了感谢在机场的帮助”,但心思依旧明显,不过总归对领了任务的神无梦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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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又在降落后遇到了恐怖袭击这种耗费体力脑力的事件,神无梦走进酒店房间就累得不行,匆匆洗了个澡,躺上了柔软洁白的床铺。
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可大脑皮层依然因为之前的活动而保持着兴奋,她自觉不可能睡着,索性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爱慕值一时半会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