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萱怔怔地看着秦霄离开的背影,脸颊莫名滚烫,好似呼吸都加快了。
她忙关上门,小跑着站定在沈意浓的身边。
“沈姐姐!我跟你说,刚刚秦霄......”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莺鸟,跟她复述着刚刚发生的场景。
一连几日,沈意浓坚持以往地给迟屿做饭,洗衣服,惹得诸多士兵们纷纷羡慕,口头声称的嫂子一声比一声顺口,叫的她相当不好意思。
而何萱坚持了两天,便缴械投降,偶尔陪她打打下手。
其余时候,要么在等秦霄任务归来,找个理由和他当面致歉,要么就是跟着韩剀、付云泽,一起去教授难民孩子们中文。
难得没什么临时任务,迟屿带着沈意浓去了山湾下。
那里站着位等候多时的渔夫,他给了他两枚阿拉汗币。
两人交涉几句,相识而笑地暂别。
“走吧,我带你去对面的崖洞,那里是看海景的绝佳地点。”
迟屿率先登了小船,然后对沈意浓伸出手,小心地牵引着她上来。
两人晃晃悠悠地坐在船上,享受着异国海风拂面的惬意。
十几分钟的划行,抵达到崖洞。
恰好天色也已沉黑,漫天的星辰汇聚成绚烂多姿的画卷,璀璨的星河仿佛一条亮闪的白带子,穿过无垠的天际,往遥远之处伸延。
“早知道拿手机出来了。”
迟屿看着仰望星空的沈意浓,眼尾弯弯,热忱又脉脉的眸底,如同海面般波光粼粼,闪耀地只能存下她一个人。
“在这个地方,手机没什么用处,得靠这个。”
他拍了拍腰袋上的无线电。
沈意浓唇角微微漾起一丝清浅的弧度,浓密的长睫好似蝶翅震颤。
“我是想拍几张照片,回国之后给父亲看看。”
“以前我飞国际航班的时候,总会在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拍点当地的打卡景色,然后传给医生,由他代我给父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