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艾鲁泰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公寓里等她回来,当着她的面亲口致歉。
但她好似......
根本不在乎他的不告而别。
就连这次帮迟屿疗伤,沈意浓也有种速战速决地敷衍在里头酝酿。
她绝对出什么事了。
“包扎好了,伤口近三天内不要沾水,明天换药的话还是最好去——”
她机械式地嘱咐,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转过身的迟屿握住了腕骨。
他目光灼灼,凛冽的眉心紧蹙,面部表情紧绷焦灼。
身躯缓缓起身,以低伏的姿态将沈意浓整个人圈在阴影笼罩的范围内。
像是一只欲要发火的狼狗,此刻周身正燃着无形的愠火。
“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因为上次我不告而别,那我跟你道歉。”
“我回部队后一直很后悔。”
“后悔没有见你一面就离开,后悔没有好好拥抱你。”
迟屿将红了眼圈的沈意浓往怀里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像纸片似得,就这么踉跄地跌进他温暖的怀里。
她惊愕地瞪圆瞳眸,但却不敢触碰他的身体。
他腹部明明还有伤。
明明不能再受到任何撞击或者剧烈撕扯,怎么还敢将她拉入怀里......
沈意浓感觉自己的心快要沦陷了。
她好心疼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爱她爱到要命的迟屿。
“你的伤!”
“无所谓。”
迟屿将沈意浓的下巴勾起,双眸里倒映着她楚楚可怜的微表情,“这点小伤不是问题,我免疫能力强,很快就能恢复好。”
“倒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到底怎么了?”
他温热的大掌裹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那里的肌肤连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甚至比以前还要纤瘦。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里,她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沈意浓撑着迟屿健硕的胸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