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遒劲有力,力度大到渗透了纸背,更像是男人所写的字体。
将这些碎片联系起来,沈意浓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心和惶恐。
如果真是迟屿所做的一切,那她肯定感激不尽,除了做他的女人,她什么都愿干。
一旦这个想法成立,沈意浓便起了调查他的心思。
“我们去哪?”
她跟着迟屿上了车,将安全带拉下扣进暗销里。
“吃饭。”
车辆行驶于主路,湛蓝色的天际慢慢被浓黑的夜吞噬。
道路两侧,早早亮起的灯光照映在迟屿的侧颜,有种说不出的俊逸。
他没有提之前的事,让沈意浓的局促放松不少。
这种相处方式其实不赖。
不谈情,不说爱,只谈朋友。
两人久违地吃了海滩火锅,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将孩子们堆砌的城堡冲散。
几个贝壳被往下拖拽,与沙子、海水,不停交融又缠织。
“沈意浓。”
火锅蒸腾的热气,把迟屿大半张英俊绝伦的面庞遮掩,只能看到他利落干练的短寸。
还有那剑肃的眉毛,以及被朦胧夜色笼罩的漆黑瞳眸。
“嗯?”
女人披散的长发被低低束起,黑亮的发梢垂搭于胸前。
解开一颗纽扣下的脖颈如天鹅颈般,细腻白滑。
印在上面的深浅爱痕也被遮的毫无踪影。
水眸潋滟,鼻尖秀翘,饱满嫣红的唇瓣被辣锅辣的有点肿。
分明方才迟屿还问过沈意浓,要不要换鸳鸯锅,但她执意要吃辣锅。
明明自己都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要顾暇别人。
她跟以前一样,本质没什么变化。
但心境和遭遇,却与以往相比,大有不同。
不单单是沈意浓,迟屿也是。
“你还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们来海边放漂流瓶么?”
回忆录被浅浅翻开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