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沈意浓咬着嫣红的唇瓣,红潮一路沿着往脖颈以下蔓延。
但颤抖的心膛却在自我调节之间,慢慢找回了平时的状态。
然后将所有时间线联系在一起,将廖玉珍的狐狸尾巴看的透彻。
一股心酸在鼻尖蔓延,突然有点闷感,迫使她只能张口呼吸。
被亲生母亲算计,背叛,这世界上应该没有比沈意浓更蠢的人了。
她以为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没曾想,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故意上演了一出苦情戏,然后跟黎景深私下达成共识,将她打晕送到酒店的床上。
等待着生米煮成熟饭。
沈意浓都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玷污了,以后该是如何的凄惨下场。
为廖玉珍提供便利的开拓海外市场渠道,忍受黎景深得意嘴角的鄙夷和嘲讽。
然后瑟缩在拐角,绝望又悲悯地默默舔舐伤口。
若真到哪一步,她宁愿让自己解脱,也不愿委曲求全。
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从隔间出来后,走到洗手台捧了双掌凉水,泼在脸上。
冰凉的触感立马与方方褪热的肌肤相撞,细密的水珠粘附在肌层表面。
顺着沈意浓绝美的棱角,慢慢滑落于下巴尖。
凝聚成一颗豆大的水珠,吧嗒吧嗒地砸在洗手池子里。
她想明白了,也想清楚了。
这些前因后果,无非都是廖玉珍的谋策。
而沈意浓,充当了一次小白鼠,还险些把自己的清白给搭进去。
如果不是迟屿,她早没了贞洁。
这笔人情债,她迟早得还。
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们......都得暂时缓缓,让彼此冷静。
廖玉珍到现在为止没有给沈意浓来过电话,想来是迟屿的人暂时挟制住了黎景深。
消息还没有那么快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简单收拾了下,然后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