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深看着沈意浓眼神冷漠如白霜,口吻冰寒如磐石,心里莫名被刺痛。
仿佛心底里有什么东西缺了一块,空寥寥的不舒服。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好像只有沈意浓在身边,在眼前,这种感觉才会消失。
黎景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感觉到安心?
他只不过是不甘心被沈意浓给甩了。
从来都只有他甩别人,怎么轮得到一个女人来甩他?
黎景深反复在内心安抚着自己,随后扬起阴鸷凌厉的弧笑。
极强的压迫感直接往眼前的女人身上笼去,甚至还刻意抬手再度抓住她手上的腕骨。
疼的沈意浓险些叫出声,死死地咬着唇瞪他。
那股突入袭来的阵疼直接上窜脑门,麻的她指尖没知觉。
末梢神经像是不循环了似得,以极缓的速度在内体流动着。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这是心疼你,所以才给你个名分,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呼小叫?”黎景深将她强行拽入怀里。
在旁人眼里看来,他们不过是耳鬓厮磨,男女调情。
尤其是廖玉珍,夸张的笑意都快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
迟屿刚回部队没几天,就收到小弟的消息。
他说有一对陌生男女去了机场找沈意浓,似乎没谈拢,双方不欢而散。
紧接着那对陌生男女中的女人去医院闹了,还说廖玉珍开宴会邀请沈意浓去。
她也不知怎的,突然慌里慌张地就跟着一同去了宝格丽酒店。
结果廖玉珍在宴会上,大放厥词地说黎景深和沈意浓已经订婚了。
迟屿看着小弟传过来的几张照片,里面的黎景深抓着沈意浓的手腕。
两人明目张胆地依偎在一起,似是很亲密。
顷刻间,他浑身上下透澈出一股戾气。
修长冷硬的指骨紧紧攥着手机,钢化膜都被捏的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