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没有双休,城里的工人会在礼拜天休息一天。
乡下因为下地要看天色,所以就随意地多。
赶上接连下雨的天就一直休息,但像春耕秋收这样重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干上十天半个月不带休息的,连上学的小孩儿都会放假去帮忙干活。
穆绵被拐那天是个礼拜一,那会儿春耕已经开始好几天了。
将近一个礼拜过去,种终于是播完了,就是大队长他们之前估摸着的下雨,到底是没下下来。
不过这雨不管下不下,连着劳累了许久的乡亲们都能休息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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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绵家。
她爹穆富贵同志是不能休息的,只能等到礼拜天,今天才礼拜五,穆富贵同志还得上一天班。
不过虽然还没到礼拜天,但穆富贵夫妻俩已经把礼拜天的事给安排出来了。
准确来说,不是安排。
是告知穆绵,礼拜天要去公社,主要是的行程是……
去邮局等她大哥打电话过来。
饭桌上,穆绵喝着鱼汤,听完她爹的话愣了一下,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给大哥打电话?”
穆富贵:“上礼拜写信回来说的,你忘啦?”
记忆里确实好像有这么件事,穆绵摇头,“没忘。”
清风大队没拉电,电话自然也是没按的,想打电话只能去公社邮局,不方便得很。
再加上她哥穆卓这个工作性质,不确定性太多,就更加不方便了。
所以以前打电话确实都是穆卓先在信里说他啥时候会打过来,然后穆富贵夫妻俩再去邮局等着。
也不是每次都能接到,毕竟信寄过来得半个多月。
大半个月能发生很多事情,要是赶上穆卓紧急出任务,电话自然打不成。
想到大儿子,穆富贵还多愁善感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接到?上次就没接到。”
这么一算,已经大半年没接到过了。
走了一年多,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