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苟爷轻轻摇着她的下巴,“我怎么觉着你怪怪的,从前你在我面前都是欲拒还迎的,这会儿投怀送抱不会是挖了什么坑给我跳吧。”
如意心中一咯噔,脸上却是柔情不变,“我的爷,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肚子里还揣着你的娃,这辈子都与你打断骨头连着筋,挖坑给你跳,那我们母子俩以后去靠谁呀苏怀礼吗那个窝囊废有什么用他那泼妇媳妇一吼,他就会梗脖子,梗完脖子还不是头一缩就当乌龟,难道你还真想咱们儿子喊他作爹呀”
这话直戳苟爷的心窝窝,再也不怀疑什么了。他暖昧不清的将如意压在床上,“来,给爷泄,泄,火。”
“爷,大夫说动静不能太大,否则要动胎气。”如意娇嗔着说,实则是恶心苟爷的触碰。
苟爷流氓一笑,“你想替爷泄,火,难道还没有法子”
如意忍着反胃,脸上的笑容僵得生硬,可她却没法子拒绝。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就当是送他上路吧。
辰时二刻,苏怀礼摔了瓦盆,穿着一身孝服抱着何氏的灵位走出苏府。
不久后,大街上,一条长长的送葬队伍声势浩大的穿过长街朝城门口的方向而去。
国公府女婿调戏姨妹被岳母撞破后失手杀了岳母的事,是这几日整个京城议论的焦点,大家都在等着京兆府怎么断这桩清晰明白的案子,结果案子的结局就等来,等来了苏府的送葬队伍。
百姓们望着长长的送葬队伍,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这何夫人不是皇后娘娘的生母,是个继母,一个继母死后的葬礼能办得如此体面,也算是积了德了。”
“积什么德,你忘了一年前她带着女儿是怎么到黄国公府闹,逼着黄国公府三房的李宴公子娶她女儿的吗还扬言自己是摄政王的岳母,那事情现在拿出来说还能让人嚼一顿饭呢。”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这么看来这何夫人不是上赶着让女儿去享受荣华富贵,是上赶着作死啊”
“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