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刑夫人套什么近乎,这二人素日也没见有什么往来呀。”这回冯夫人是真惊讶。
尚夫人曾与郭夫人发生过小矛盾,所以一直看不上郭夫人,对于郭夫人的闲话自然就关注得多些,这时冯夫人来打听,她便如数家珍尾尾道来,“怎么,你不知道前些时日曲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冯夫人现在一心扑在怀孕的儿媳妇和家里中馈上,街坊里谣传什么她也只是听一耳朵,并未真正往心里去。“我只听说曲家的恒姐儿在芙蓉楼口出诳言,闹得满城风雨,都在议论。”
“这就是了。”尚夫人继续言道“陛下哪里受得了这冤枉,摄政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好歹是陛下的长辈,这事放在民间,就是诅咒上亲,告到京兆衙门是还要坐罪的。陛下将曲大人叫进宫狠狠的训了一顿,责令他将京城那些难听的舆论压下去,除夕前做不到就要诛灭九族。那段时间听说曲大人急得嘴角冒泡,整个曲府都惶惶难安。可嘴都长在别人身上,你曲大人本事再大能管住全京城的人说是非也是天不绝曲家,没多久就出了相府私生子认亲这事儿,很大程度的将陛下诅咒王爷去死的舆论给压了下去,曲大人这才捡回了一条命。这期间恒姐儿被匆匆嫁了出去,对象是京城涂氏灯笼铺的少东家。”
“什么涂氏灯笼铺的少东家”冯夫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怎么会是他家那恒姐儿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她哪里会甘心”
“唉。”尚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恒姐儿自己嘴欠收拾,害得老子被皇帝训,还险些连累全族,曲家长辈将她当眼珠子养大,哪里舍得她陪着去死为了以防万一,只能草草将她下嫁活命呗。”
这倒是像郭夫人能干出来的事,冯夫人感叹曲恒天之骄女的身份,没想到竟落到商户家里,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默默在心里消化。
尚夫人又道“曲家虽然度过了难关,可到底是伤了层皮,郭夫人近日只要接到宴请的贴子必去,就是想与周遭牢固关系,她家二房有个刚及笄的姑娘静姐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