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去。
初夏的莲花池,还有着去岁尚未枯绝的残莲叶梗,不少新绿碧翠的莲叶像大小不一的圆伞,铺平在无波无纹的水面上。苏瑜仔细看看了,还没看到有莲花包冲出水面,估计都藏在莲叶下吧。
“阿瑜,方才在花厅溶姑母的话你不生气么”姐妹几个闲扯了一会儿,孙娴还是把话扯了回来。
“我瞧着她祠堂算是白跪了,还不死心。”孙妤往莲池边走了一步,看见几尾黑红相间的鲤鱼摇尾而至。
“谢谢两位姐姐替我操心,外祖母那么精明,岂会让溶姨母得逞”苏瑜摘下一朵月季花,以花瓣为食,丢进水里,花瓣太轻,只能浮在水面,几尾鲤鱼争相追逐,倒也有趣。
又说了一会儿话,玉晖院来人说欢姐儿哭闹着找阿娘,孙妤告辞离开。
不久,余氏也派人来喊孙娴回去用午膳,苏瑜便独自回了景晖院。
午膳后,蝶依告诉她。宣祈歇在了客厢。
“阿娘,这样真有用么”云晖院孙玉溶的正屋,孙婉坐在妆奁前,看着铜镜中自己娇俏惹得怜爱的模样,有些害臊,又有些不自信。
孙玉溶有一下没一下替孙婉篦发头,心中十分哀叹自己命苦,怎么就没当王爷丈母娘的命可命都是自己挣来的,有付出才有回报,她自认深黯这样的道理,“瞧瞧你这小模样儿,认真打扮起来,哪里比苏瑜那小贱蹄子差哪个男子见了不心动”
“可他是王爷。”孙婉质疑。
“王爷也是男人。”孙玉溶纠正。
孙婉内心惶恐难安,终是下不定决心,“阿娘,我还是害怕,万一祖母知道了。”
“知道了最好,这样你进王府就更有成算了,苏瑜不过是运气好些,只要你用用心思,运气也不会比她差。”孙玉溶宽慰鼓励着,实则她是有些埋怨自己这两个姑娘不争气的,连个二嫁女都比不上,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孙玉溶想象着王爷姿容玉树的模样,小心肝就像要跳出来似的。可又想到中午一听要与王爷一同用膳,武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