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或是垂地或是挽起的帘幔,空气里有丝甜丝丝的香气,嗅着这丝香气苏瑜见到嫣如撩帘打里头出来,“这是什么香,闻着很是特别呢。”
嫣如梳着俏云鬓,一枝海棠流疏步摇垂在耳际,见着苏瑜,“知道你来了,我才点的,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琢磨调配的,觉得味儿不错,就留用了,你要喜欢我还有几支一并给了你。”
“你倒是大方。”苏瑜拉着嫣如的手,“久不见你,可还好”
“能见到你这样品貌无双的英俊公子爷,我怎能不好”嫣如也记得上次在上河县苏瑜在她花船上因为穿着女装而闹出的事,“我适才还担心你可别又花容月貌来找我,再要闹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你,如今看来算你是长记性了。”
嫣如打趣,苏瑜全然接受,二人相携坐下,她这才仔细的打量苏瑜,“怎的突然到京城了,起先我可是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那日你让一个叫大有的来追
我的船,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似的。”
“那可有人问你什么”苏瑜想到宣祈。
嫣如摇头,只略带神秘的笑道“我倒有心替你遮掩,可惜你算漏了,没人来问我。”
当初她让嫣如背了个锅,心思多疑的宣祈居然没派人找嫣如对恃,这多少叫苏瑜想不通,“无人问便算了,瞧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蝶依。”
蝶依抱着两埕酒上前,苏瑜说,“我在京城开了间相见欢酒肆,昨儿开业,今日我拿你尝尝。”
“呀,你果真把酒肆开到京城来了,阿瑜,这是不是代表你往后就在京城落脚不再回上河县了”嫣如很是惊喜,难得她与苏瑜脾性相投,苏瑜更不忌讳她的特殊身份与她知心相交,有了苏瑜在,往后她想找人说说话便容易了。
苏瑜不敢保证,只能说“我暂时不会离开京城。”
嫣如微怔,一边示意阿萝把酒拿下去,一边说“我知道你和大多数女子不一样,你想走还是想留,都没人能做你的主。”且说着,又将环形玉佩递到苏瑜手里,“往后我想见你或是你想见我,在